苏宛辞咬紧牙,隐忍着不肯发出声音。

在他动作越来越过分的时候,她连忙抓住他,“不行!你把你脑中那些黄色废料收一收,你……节制一点!”

最后一句话,苏宛辞呼吸骤然不稳。

陆屿将她紧紧抱住怀里。

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无声飘落。

一层层覆盖在原来的积雪上。

纤尘不染的窗因两人的呼吸而晕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
外面的雪景变得朦胧模糊。

苏宛辞咬紧唇,被他从身后束缚在怀中,她动作很是受限。

哪怕连阻止他都做不到。

她扭着身子想要转过身去。

然而才刚刚动了一下。

就猛地被一股力道压在了落地窗上。

苏宛辞下意识抬手撑住玻璃。

那朦胧的水雾顿时被按出一个掌印。

“宝宝。”

陆屿吮咬着她瓷白温热的颈侧低低开口。

“单是站在这里看雪多没意思,不如我教你一种新的赏雪方式。”

“不……唔!”

苏宛辞拒绝,头偏了一半想去看他。

然而不等她看清他的脸,男人倏然扣住她的下颌,托着她转头,滚烫的唇压在了她尚还红肿的唇瓣上。

这种接吻方式太累,苏宛辞本就没有缓过来,这么一来,身子很快软下来。

撑在玻璃上的手也渐渐失了力气,身子没了重心往下跌。

陆屿及时箍住她的腰。

将人挤在了自己胸膛和玻璃之间。

玻璃上冰冷的触感浸入体表,苏宛辞冷不丁打了个寒颤。

察觉到她身体颤抖,男人用语音让智能家居打开了一楼窗户的恒温模式。

很快,玻璃上的水雾散去。

窗外的雪景再次变得清晰。

可与此同时,大厅中也渐渐响起了压抑的喘息。

室内的温度也在节节攀升。

一个小时后。

苏宛辞嗓音近乎嘶哑。

外面的景象似乎也在不断晃动。

经过这一天后,接下来的整整两天,苏宛辞都冷然拒绝陆屿的求欢。

一开始,她连房门都不让他进。

可区区一道门,就算她反锁,也挡不住某只饿狼。

后来,在陆屿软磨硬泡和再三保证下,勉强保住了和老婆睡一张床的福利。

可他那天做的太过分,苏宛辞防他跟防贼一样,

陆屿也怕真的惹她生气,没敢再肖想吃肉的福利。

转眼,三天过去。

到了大年三十。

陆父陆母提前好几天就多次打来电话,让她和陆屿大年三十去老宅,一块吃个团圆饭。

苏宛辞在梳妆镜前化了一个淡妆,细软长发挽起,露出一截瓷白纤细的颈。

陆屿推门进来,看向梳妆镜前的苏宛辞,待目光落在她脖颈上时,男人眸色微暗。

他走过来,停在苏宛辞的对面。

微凉的指尖在她颈侧触了下。

“晚晚这里缺点东西。”他慢悠悠说。

苏宛辞目露疑色,转眸看他:“缺什么?”

“缺这个。”

说话间,男人骤然俯身。

扶住她的腰,对着她脖颈径直吻了下来。

对于他这猝然的举动,苏宛辞有些意料不及。

然而不等她推开他,脖子上便冷不丁传来一股轻微的疼。

“嘶……你干什么,不能咬!”

陆屿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两个清晰又醒目的痕迹,才停住吮吸,抬眸看她。

瞧着自己留下的印子,他满意扬眉。

“现在好了,什么都不缺了。”

苏宛辞下意识转头去看镜子。

待看到那两个大咧咧的吻痕时,她顿时皱紧了眉。

“陆屿!”声音咬牙切齿。

男人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
今天老宅的人多,保不齐哪个不长眼就敢觊觎他老婆。

留下个印子,他倒要看看,还有谁敢明目张胆的惦记他老婆。

然而他这些小心思,苏宛辞并不知道。

盯着那两个印子瞧了好一会儿,她转头狠狠瞪着始作俑者。

随后推开他,在化妆台上找到遮瑕膏,将那两个新鲜出炉的吻痕遮了起来。

陆屿咬的重,苏宛辞涂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之遮住。

虽然也想过贴两个创可贴,但这种天气,在脖子上贴创可贴,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
倒还不如用遮暇将印记遮住。

见自己的‘劳动成果’被自己的小姑娘破坏,某人舌尖抵了下腮,盯着那处涂遮暇的地方瞧了几秒,平静疏懒的眸底闪过了一丝什么。

吃过早饭,陆屿和苏宛辞出发。

到了老宅,

陆屿停下车,苏宛辞正要打开车门下车。

然而她手还没接触到车门,驾驶座上的男人先一步解开了安全带,倾身靠近她,抵着她后颈就吻了过来。

平时接吻的时候,陆屿喜欢扣着她后脑勺。

因为这个姿势,是她最逃躲不开的姿势。

今天或许是担心弄乱了她的发型,他只握住了她后颈。

两人唇瓣贴合,

陆屿并没有像平时那般蛮横索吻,这个吻很温柔,准确来说更像热恋中情侣之间的缠绵。

陆屿浅浅撬开她唇齿,轻轻勾着她缠绕,手指却趁着她注意力转移之际,悄无声息地蹭上了他烙下吻痕的地方。

他缓缓在她脖子上摩挲,动作又轻又小,像极了接吻时的安抚。

苏宛辞涂的那些遮暇本就只能堪堪遮住那两个吻痕。

现在被他一蹭,那玫色的印记渐渐显露。

陆屿半睁着眸扫了一眼,见效果达成,在苏宛辞唇上啄了两下,便放开了她。

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,男人拇指摩挲着她唇角。

低低沉沉的嗓音在车厢中响起。

“宝贝儿今天的口红选的不错,接吻居然一点都不掉色。”

苏宛辞抬眸看了眼陆屿的唇。

确实没有看到红色。

“走吧,爸妈该等急了。”他说。

怕她注意到脖子上的遮暇被擦掉,陆屿立刻带着苏宛辞下了车。

将车钥匙扔给一旁专门等着的佣人,陆屿垂眸看了眼苏宛辞的脖子。

他刚才只是轻轻蹭了蹭,所以那吻痕并不明显。

可偏偏越是若隐若现,越是惹人遐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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